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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正当我一心一意坐在窗明几净的快餐店里吃饭看报纸的时候,旁边两位的谈话声不时地灌进我耳朵。他们谈着两个人如何相处的问题,一位在咨询,另一位则充当心理医生的角色,分析的头头是道。
有时候也会偶尔充当后者的角色,只是道理谁都懂,只是要寻找一些心理安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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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9月29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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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了那个在遥远的北方的小房间,只有一个小天窗的胡同里的房间。
秋末冬初的北方仿佛一瞬间,马上转到了冬天。 |
[2002年9月2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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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教室灯火通明,看起来很温暖、安全。我喜欢那种感觉。
诺大的教室没有太多的人,说明学生还是比较忙的,忙于自己的事情。对我来说这是件好事,如果有很多的人,那我就没地方可以去了。走进教室的一刹那,心里着实没有底,想着是不是这个教室等会要上课,想着是不是有人会很不喜欢其他人到他们的教室占用他们的位置。所有的一切都因为自己已经早早的不属于这个地方。 |
[2002年9月27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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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朋友适合怀念。
多年以前的朋友很久没有联系,偶尔的联系会让人觉得很尴尬。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时候的自己,以为朋友还是那个时候的朋友,说的一些话终究有些苍白,于是把所有关于那个时候的美好点滴减去了一点点的色彩,就这么一点点就够了,足以让人心情沮丧。 |
[2002年9月26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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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到家里,聊了好一会。兄长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了些话,就像革命时代的领导般。说我已经长大了,该自己承担一些事情了,然后如果有可能的话怎么的怎么的...听了心里甚是温暖。亲情是什么都阻隔不了的,即使自己当时不自知。
家里很热闹,哥哥姐姐都回去了,爸妈应该能开心一阵子了。 |
[2002年9月25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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