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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化是永恒。
终于回来了,台历上多了好几页空白,空着就让它空着吧,也没关系。旁边的楼房现在已经很高,进步神速。
很长时间没有听那个女人唠叨,今天终又听到,蛮亲切。她很平和,所以她的话也平和,看了经了一些事情才会有这份从容。她每天做两个小时的节目,在我上班的时候。这是一种享受,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不能轻易放弃自己的梦想,尽管现实与梦想的距离可能会越来越远。 |
| [2004年7月2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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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份的第一天,这两天好像很有仪式感,因为有个最字。2004的另外一半开始了,休息一天,算是对这个节日的庆祝。
太阳老好,都不愿意走出去,搬了一堆东西晒在阳台上,让它们也感受一下炎夏。
肚子饿了,找点东西吃。 |
| [2004年7月1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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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的最后一天,天上的白云一朵朵地飘浮在天空里,看起来很厚实,很有层次感,就像油画里的。
2004年的一半正式宣告结束,快得让人想不起来这一半的时间究竟怎么过来的,刚刚还是春天,怎么一下子到了大夏天?日子越过越糊涂。
姐打电话说起她女儿的事情,很矛盾。但是她说总是要舍弃一边顾另一边,因为没有办法两全,我很明白。 |
| [2004年6月3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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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交车上,一个男人以演讲的水准向在座的所有听众讲述了一个简单浅显的道理:看病需要好的医生和恰当的时机。他确实讲得很精彩,声音洪亮以致整个车厢的人都凝神屏息地在聆听,因为除了他的声音没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确实很生动,本色地道的宁波话加上他丰富的表情以及听起来的确是发生在身边的事情,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听下去。由病魔的折磨而引发感慨,最后他说,人活一世没几年,还要遭受这么多的痛苦,钞票要赚,但是又很容易花比如在生病的时候,实在是痛苦。 |
| [2004年6月29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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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三天坐车,在不同的地方交错,开始喜欢上这种不断变换的感觉。
车站里有个喇嘛,坐在我身边,临近检票的时候我问他去哪里,他说宁波还给我看了车票。其实我想知道他从哪里来,他一身红色在整个候车室都很显眼。
天开始不象梅雨季节应有的样子,伏旱逐渐抬头,各个地方的天气不尽相同。 |
| [2004年6月2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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