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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还是春意昂然,据说温度达到了29.5摄氏度,转眼就狂风大作,风雨欲来的样子,而且很冷。杭州的天真有点问题,可能跟现在的人一样,忽冷忽热的。
kuku终于又出现了很惬意的样子,呵呵,不错。
这么冷的天,只能让忙碌的工作充实自己了。
吃完中饭,遭遇雨打风吹。看撑伞的路人感觉他们很幸福,看戴帽子的也感觉幸福。 |
| [2004年4月7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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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电台,是前几天的,一直没办法把它轻易忘记。
是一个学医的女孩,到一家医院的儿科门诊实习,是那种看号子的。当时有一位小孩由他的母亲抱着,她看了一下感觉孩子的脸色有点不对劲,就问了孩子的母亲是怎么回事,母亲说是发烧了。女孩感觉到了某种不祥的预感,于是连忙告诉了她的老师。老师看了就把那个母亲领了进去,过了十几分钟,老师就出来了。女孩问老师小孩怎么回事,老师说死了。接下去她对这件事情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说如果不是她及时报告了她的老师,那么病人家属就有理由告他们,她就是首当其冲的第一被告;如果还是按照门诊的那种常规来看而不是先看了,那小孩就有可能就死在等待门诊的过程中,那么患者还是可以告他们。她感到很是幸运,有种脱离危险的状态。
我只是很难想象,跟电台的主持人一样,一个女孩子在第一次接触死亡,而且是个两岁左右的孩子的死亡,竟然可以如此冷静地分析事情的得失和责任,冷得不行。主持人说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是我们的医学教育或者整个行业的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而到现在成了一种职业,仅仅职业而已。 |
| [2004年4月6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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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中午才起床,狠狠地睡了一觉。
外面阳光灿烂,白花花的晃眼,弄得心里一片空白,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不知道kuku到哪里去了,估计是写他的小说去了,不然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想联系他,等他出现的时候自然会跟我联系。挺羡慕他的,能够这样自如,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
| [2004年4月5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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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好天气,有风。
昨天老姐说现在他们已经忙过头了,稍微轻松了一点,大概5月份会回家一趟。他们现在过得挺好,只是有点对不住家里的老爸老妈,心里不是滋味。我说只要他们好就没关系的,小孩子总是比较淘气的。
清洗了一大堆的东西,算是对这已经到来很久的春天表示致敬吧。然后就待在家里看了一下午的电视,唉,真是觉得有点对不起这大好时光,不过,看傍晚时分竟然狂风大作,气温骤降,心里一阵窃喜。 |
| [2004年4月3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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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逛西湖,白堤上很安静,桃红柳绿的在晚上看不清楚,西湖到底是西湖,波光粼粼的平静着。
回来的路上看一堆人趴在桥上看,以为是有人掉水里了,为了探个究竟,就也跟他们一样趴在边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什么来,后来终于有人说了一句:在修灯啊。然后我们就恍然大悟般迅速离身,然后暴笑。今天脸上的皱纹肯定多了不少,因为老是狂笑不止。
有一队穿旱冰鞋的人穿梭而过,看起来很青春也很靓丽,在一群闲散的人中间显得很醒目,而且每两个在一起的人都会有一个荧光的臂换,算是标志吧。呵呵,真好。一直很羡慕这样自由如飞又优雅如亭的人,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够这样,就不白活这辈子。唉,这理想也太丢人了一点。
两个女人看着头顶桃树上面的天空,
“哇,你看你看月来的脸,旁边还有一颗星星呢。”
“那八成是暗恋月亮的。”
“叫月影星。”
“哈哈……”
“哈哈……” |
| [2004年4月2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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