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
死结,怎么办?
想像跟现实差的太远,容易冲动的性格左右着事态的发展,不知该怎么办!
怎么办才好呢?
我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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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苔
写于:2007-07-13 16:53:0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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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ku |
气势汹汹的夏天,印象中,很多事都在夏天发生,也在夏天结束。
7岁的凝凝已经弹到钢琴6级,能看郑渊洁,还知道这一章节在写爱情。头发长长的,像个女孩子了。睡觉喜欢抓着我的手,用山东话念歪诗打发她,笑得滚来滚去。姐姐教着做红烧鲫鱼,下锅前鱼用酱油泡一泡,葱要最后一放,醋和糖是不能少的……小侄发来消息,叔叔什么时候回来,爷爷说他好准备饭菜…… |
[ kuku
写于:2007-07-12 16:01:5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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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ku |
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这样唱歌,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调,从头到尾的配乐主音只有钢琴。胡德夫,名字比较容易让人想起一个杀猪的可爱又彪悍的屠夫。翻出照片,的确,头发不知道自然白还是染白,一个时尚的屠夫。据说小时他在放牛,躺在高高的绿色山坡上,牛在旁边吃草,另外一边,是平静浩瀚的太平洋。联想到这样的场景,受不了。小时候我也住过海岛,不用放牛,但也常也靠海的山坡上玩,最喜欢的山顶上的烈士墓,有时候玩累了,就睡在墓边,后来在姐姐的书柜上,看到顾城的《墓床》,觉得很伤感,伤感的喜出望外。
撤远了,不过胡德夫的歌,还是值得听。在太平洋边放牛的孩子胡德夫,长大了,老了,写了一首歌,叫《太平洋的风》。 |
[ kuku
写于:2007-07-03 11:42:4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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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ku |
都不知道写点什么好,每个早上都像一部抑郁电影的开场,迷迷糊糊的醒,东转转西摸摸,发呆,洗澡看书吃面包喝咖啡,明亮的阳光印在窗帘上,窗帘一起一落,气温在升高,风微微的有一些。杨德昌忽然就死了,看他电影的日子,好像还很年轻,一个小男孩,在他的电影里,拿着相机,只拍大人的背影。悼念的他论坛里,很多很多的人。
真是一个热闹的世界,小小的香港,长出一个大大的,叫庆典活动的怪物。不远的广东河源,有农民讨薪被人围殴。小小的小镇上,妈妈吃饱了饭,爸爸去爬山。我的那颗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最大的一片叶子变枯黄,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像一个穿着长裙倒在路边的女人。
再也看不到杨德昌的新电影了。 |
[ kuku
写于:2007-07-02 9:42:3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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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 |
清理电脑资料,看到数月前写的文字:
憋在瓮里的青蛙,怎么跳也跳不出外面的天地。
就要走了,真的就跳出这个瓮了吗?还是从一个又跳到另一个?天知道
反正胆生毛了,反正太多东西无法掌控,反正就得往前走,往前走...... |
[ 尘埃
写于:2007-06-26 12:30:0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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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ku |
老板说,把这几天的访问经历写成报告,不用给我,留给自己看的。
好,既然这样,就可以胡说八道了。
自己就是教育体制的受害者,不然为什么老板说不用给他看,心里就亮堂堂的,便秘瞬间消失。想法都在心里,羞于表达罢了,想法都在心里,没有自信罢了,事实就在眼前,不会思考罢了。
跑了3所高中,一所初中。不一样的是学校的外观,有豪华有寒酸,一样的是学生的书桌,大堆大堆的书试卷练习本。还有一张张毫无生气的脸,挂在本该青春勃发的身躯上。
那所著名的县一中,胖胖的校长顶着半大肚子和半头秃发,意气风发的介绍学校的升学率,不光荣都不行,县一中是全州第一名。即使州里的钱权子弟,都往我们这里跑。看看校史室,历史是不会撒谎的,北大清华人大复旦,我们的学子遍天下咧。
可上个月拜访这里的那天,一个学生从楼上跳了下来。死因不明。在校园里走看走去,到底是哪座楼成全了那名勇敢学子,连命都不要。故意打听那名学生,领导脸色意外,你咋会知道。在这里,应该是坏事不出门,好事传千里。
和受资助的高中生一起,问理想是什么?都摇头,都木然。看报纸吗?没。电视?没。网络呢?没。脸上除了青春痘,剩下的都是茫然。
看到国外小孩的故事,小学生,会查书籍用网络,写各国文化差异,写生物物种比较。老师说,不在乎他们能写出什么,老师说,重要的是要他们学会思考人性,关注人文。换句话说,要他们学会自己观察世界,寻找自己的位置。
对着万恶的应试教育吐唾沫是简单。谁都会。但谁敢反抗?清华北大,少0,01分都不行。农家的孩子,走出崎岖山路,砸锅卖铁来上学,还能管得上世界观?还有空理素质教育?能不能翻身作主,全靠那几分了。应试教育万岁吧还是。
什么时候,华山会多几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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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uku
写于:2007-06-23 17:41:2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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